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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
“然后...然后我就把裂口女背到诊所来了...”
纸人吞吞吐吐说完，不敢看李非的眼睛。
他能感觉到，李医生心情不太好。
一旁的李非暂时没说话，只专注在裂口女的抢救上。
半晌后，等到裂口女伤势缓和保住小命，他才抬起头，抽出手擦了把汗，长舒一口气。
“李医生，我真的尽力了...”
“您这么通情达理，一定不会跟我一般见识吧？”
纸人凑上前来不安的搓着手，观察李非脸色。
“不会。”
“我能理解你，你已经尽力了。”
李非一边继续治疗，一边安慰纸人。
正如纸人自己所说，他一个小鬼级的喽啰，确实已经尽力了。
如果没有他急中生智召来老板，吓走几人，恐怕裂口女已经被当场杀死。
而又如果，纸人若是没有及时将裂口女送到诊所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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